了一双眼睛以外一点都不像,这个理由太牵强。
柳翌烟也质问过他牧徵墨的生父是谁,但是没有得到答案。
一直到牧甫翔去世,也没有说过。
或许是多年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后遗症,柳翌烟生性多疑。她无法做到坦然的接受牧徵墨的到来,这成了一个疙瘩。
然而对牧徵墨这样的情感在近一年,也就是牧玟毕业回国后变得愈发复杂。
柳翌烟站在阳台上,假山流水涓涓,淌不开她紧锁的眉头。